英语专业专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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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语专业专科毕业论文范文一:从论元结构角度试析英语中动词和作格动词

摘要:本文首先讨论中动词和作格动词论元结构的不同之处:在中动结构中,事件论元受到了抑制;在作格结构中,事件论元没受到任何影响。进一步分析两者内论元结构,发现两者内论元的生成也是不同的:中动词的表层主语是由VP内宾语派生,而作格动词的表层主语是由VP内主语派生。

论文关键词:中动词,作格动词,论元结构,事件论元,内论元

  文献中,有两种观点解释中动词和作格动词不同:及物性的不同(Keyser & Roeper 1984); 状态性和事体性的对比 (Fagan 1988)。中动词和作格动词的区别表现如下:

  1. 中动词结构描述的是类事件,只能用一般现在时,不能用进行体;而作格动词描述具体事件,没有此限制,如

  (1) a. Chickens kill easily. (中动) b. *Chickens are killing easily.

  (2) a. The ship sank. (作格) b. The ship is sinking.

  2. 中动结构通常要加副词作附加语,作格结构不受此限制,如

  (3) a. Bureaucrats bribe easily. (中动) b. * Bureaucrats bribe.

  这些研究揭示了中动词和作格动词在句法语义方面的不同,但没有涉及两者的论元结构。本文从论元结构的角度进一步探析两者的不同点,以期深化对它们的认识。

  二 论元结构的不同

  2.1 中动词

  中动结构主动形式表被动含义,虽然在派生过程中没有任何显性的形态变化,但中动词都有相对应的及物结构,是由相对应的及物动词派生而来。从论元结构的角度,我们认为中动词生成有三个步骤:

  (4) i) 删除外论元 ii) 内论元外化 iii) 抑制事件论元

  及物动词演化为中动词,其论元结构的转变可以形式化为:

  (5) e, x => y < >, (*e) (e指事件, x 指外论元,y 指内论元,*e指事件论元受到抑制)

  首先,外论元被删除。一个论元被删除,在句子中不充当任何角色,而一个论元被抑制后,在句子中仍然可以充当角色。被删除的论元在中动结构中不能出现在表层结构中,也不能管辖PRO,如:

  (6) a. *The bottle breaks easily by somebody. b. *The bread cuts easily by somebody.

  (7) a. *The book sells well [PRO to make money].

  b. *The car drives nicely [PRO to avoid car accidents].

  而在被动句中,被抑制的论元可以出现在表层结构中而且可以管辖PRO,如

  (8) a. The bottle was broken by John. b. The book was sold [PRO to make money].

  其次,内论元外化。内论元的外化说明中动结构的生成不需要NP移位,内论元转化为外论元,直接映射到表层结构的主语位置。

  最后,事件论元受抑制。中动结构描述的是表层结构主语的属性,不描述某时某刻发生的事情,这说明中动词没有事件主语。我们认为在中动句中事件主语是被抑制而不是被删除了:第一,解释中动句中easily等副词要求必须有事件论元,因为easily修饰事件,或更具体的说是描述事件的过程。而中动词的状态性内在特征不要求有事件论元,两者产生了矛盾。为避免发生矛盾,中动句中事件主语应该是被抑制而不是被删除。第二,中动句暗含施动者,可以是任指的人,如

  (9) a. The bottle breaks easily. b. For anybody, the bottle breaks easily.

  (9) 描述这个瓶子的特征是breaks easily,这个特征不是限制于某一个施动者,而是在任何时候对于任何人来说,打破(break)这个瓶子都有轻而易举(easily)的感觉,而纯状态动词的句子中没有隐含的施动者,如

  (10) a. John is happy. b. John knows the rule.

  从以上例子我们可以推测中动句中隐含的施动者是由被抑制的论元派生而来。

  2.2 作格动词

  作格动词的一个特征是描述具体事件,即事件性,如

  (11) a. We generalized the solution. b. The solution generalized.

  (12) a. We floated the ship. b. Does the sunken ship float?

  作格动词同中动词一样,都有相对应的及物结构,也是由及物动词派生而来。从论元结构的角度,作格动词的生成可以表述如下:

  (13) i) 删除外论元 ii) 外化内论元

  及物动词演化为作格动词,其论元结构的转变可以形式化为:

  (14) e, x => e, y < >

  (14)有事件论元e,这说明此及物动词与派生出的作格动词是描述事件的,作格动词的生成有两个步骤:

  首先,外论元被删除。如

  (15) a. *The ship sank by the navy. b. *The sailor sank [PRO to save the world].

  (15) 说明作格结构的外论元不能出现在表层结构中也不能管辖PRO从而被删除。与中动结构不同,作格结构没有隐含的施事者,如

  (16) a. The ship sank all by itself. b.*Bureaucrats bribe easily all by themselves.

  All by itself 意思是“完全没有外界的帮助”,(16)表明作格结构是非施事性的,不包含抑制的施事论元。

  其次,内论元外化。外化的过程是在词库中发生和完成的,所以它也不需要NP移动。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中动词和作格动词的论元结构不同之处是事件论元:在中动结构中,事件论元受到了抑制;在作格结构中,事件论元没受到任何影响。

  三 内论元的不同

  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的表层主语虽然都是中动词和作格动词的内论元,但两个表层主语的突显度不同。

  (17) a. Bureaucrats bribe easily. b. The ship sank.

  我们可以把(17a,b)看作是AVB/BV交替的一个成员BV,AVB的内论元外化从而生成BV。

有趣的是(17a,b)AVB形式中,中动词和作格动词表层主语的突显度显然不同,如:

  (18) a. X bribed the bureaucrat. b. X sank the ship.

  (19) a. *X caused the bureaucrat to bribe easily. b. X caused the ship to sink.

  (18 a, b)中的直接宾语是不同的,(18a)中的宾语不能作为使动补语小句的主语,如(19a);而(18b)中的宾语可以,如(19b)。解释这一不同点,本文认为(18a,b)中的宾语是两种不同的内论元,是在动词的不同的位置上生成的,从而导致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表层主语突显度不同。

  下面我们把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的表层主语放入到AVB 结构中VP 的不同位置上去分析。动词的内论元有两个位置:一是VP内宾语,一是VP内主语。我们认为:中动结构的表层主语是由VP内宾语派生,而作格结构的表层主语是由VP 内主语派生,假设的生成结构可以形式化为:

  (20) a. 中动词: VP

  V’

  bribe bureaucrat

  b. 作格动词:

  VP

  ship V’

  sink

  影响性(affectedness)和述谓(predication)可以解释我们的假设。

  3.1 影响性

  影响性是测试动词及物性和内论元身份的一个最基本的方法,下列例子中ship 都是受动词影响的论元,都可以作动词的宾语,从而能够解释为什么把NP短语放在VP内:

  (21)a. X sank the ship/The ship sank/The ship sink easily

  b. X destroyed the ship/*The ship destroyed/The ship destroys easily

  c. X painted the ship/*The ship painted/The ship paints easily

  但是(21b, c)中的作格结构是不合语法的,而中动结构是合语法的。显然,影响性不能解释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表层主语的不同,解释VP内产生不同的内论元的原因还需从述谓角度来分析。

  3.2 述谓

  Basilico(1998)认为不同的述谓形式对应VP 内不同位置的宾语,我们可以用述谓形式和宾语位置的关系来分析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内论元的不同,从而分析它们表层主语的不同。

  Basilico 把VP内述谓分为两种:非主题述谓和主题述谓。前者宾语处于VP中V’内,将事件或状态作为整体来描述;后者宾语处于VP中的V’外,只是对一个实体进行描述。非主题述谓描述的是整体性,中动结构描述的是类事件,两者类似;非主题述谓描述的是个体性,作格结构是对具体事件的描述,两者也类似。

  下面我们来分析(21)中的问题。在(21a, b, c )宾语中,只有(21a)ship 同动词sink 有独特的关系:ship 不仅是sink 这个行为的一部分,也是sink这个行为的表演者;不管有没有出现施事者,ship 都在经历着sink这个行为。宾语参与它动词行为的发生是(20b)AVB结构中把NP置于V’外的基础,也是后来BV即(17b)作格交替的基础。(21b, c)中的动词destroy 和paint不能作格化,是因为它们要求同宾语构成非主题述谓,即把宾语外置于V’。

  在影响性和述谓的基础上,我们可以看出中动结构和作格结构的表层主语源于动词不同位置的内论元,前者是VP内宾语派生,后者是VP内主语派生。

  四 结束语

  通过分析中动词和作格动词的论元,我们发现它们的论元结构和内论元都是不同的,此点发现可以进一步深化对中动词和作格动词的认识。

参考文献:

[1] Basilico, David. 1998. Object position and predication forms [J] Natural language & Linguistic Theory 16: 491—539

[2] Fagan, S. M. B. 1988. The English middles. [J] Linguistic Inquiry 19: 181—203

[3] Keyser, S. J. & T. Roeper. 1984. On the middles and ergative constructions in English. [J] Linguistic Inquiry 15: 381—416

  英语专业专科毕业论文范文二:从翻译补偿视角看许译《西厢记》中叠词的英译

摘要:《西厢记》是中国古典戏剧中的瑰宝,其绝佳的文字,绝妙的音律给美丽的爱情故事增添了无限的魅力。文中善用叠音迭字,使语言显得韵律谐适,铿锵悦耳,富有音乐之美。本文从翻译补偿理论视角出发,对许译本中叠字的英译进行分析探讨,指出译者是如何运用异类补偿的方法来弥补原文的声音效果的。

论文关键词:翻译补偿,许译《西厢记》,叠词

  汉语叠词就是用重叠语素或音节构成的词,又叫做重叠词,叠音词,或叠字。它是汉语中一种常见的修辞手段,在文学作品中,尤其是古典诗词中有着很高的美学价值。叠词具有音、形、义多维美, 既能绘声绘色,又能琅琅上口,使人如闻其声,如见其形,极易发生共鸣,从而使文章达到音韵,形式和意义的完美统一。

  虽然英语中有重叠元音或辅音乃至单词的基本音节而形成的词汇,有类似与重叠的单词连续反复,以及象声词重叠的现象,但于汉语的重叠变化来说相去甚远。因此,叠字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翻译的一个重难点,处理不好,极易造成原诗文体风韵的减色和缺失。我国素有“诗用叠字最难”的感慨,而叠字的翻译更是不易,“不言而喻,治译叠字,其难更甚”(奚永吉,2001:1005)

  作者简介:朱娉娉(1983-),女,安徽六安人,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然而翻译是一门因难见巧的艺术,如何翻译古诗词中的叠字,也由此进入了翻译研究者

  的视野。一些语言学和修辞学家曾对英汉叠词的理论功能、意义,构造类型,修辞效果等进行了对比研究,(王佐良,1987;萧立明:1998;李南国:1999)翻译学者在此基础上总结了许多英汉叠词互译的技巧方法。(于连江,2004;刘爱华,2007;尹衍桐,2000)然而,目前期刊杂志上有关叠词英译的文章大都止步于罗列一大串翻译技巧,辅以大量翔实的例子,对叠词英译的理论研究很少,这不能不说是一大缺憾。本文从翻译补偿视角出发,以许渊冲对《西厢记》中的叠词英译为例,对叠词英译进行剖析探讨,不仅着眼于叠词的翻译处理技巧,而且从翻译补偿理论高度,对技巧本身进行分析评价,点出叠词翻译的关键所在。

  一,翻译补偿理论简介

  翻译补偿理论是个说旧也新的理论,说它旧,因为它是针对翻译补偿而言的。“由于语言文化差异的存在,翻译损失从翻译活动存在时起就一直与翻译相伴”(夏廷德,2006:1)作为减少损失,尽可能完整再现原文必要手段的翻译补偿一直以来为许多译者所用。然而古人多将补偿视为禁区,今人多将补偿视为理所当然,造成了补偿理论研究至今仍处于边缘地位的局面。

  虽然翻译界至今未就翻译补偿的概念达成一致见解,然而2006年夏廷德《翻译补偿研究》一书的出版,给国内外翻译补偿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他“首次将翻译补偿作为一种明确的翻译理论形态提出并进行系统性的逻辑演绎,涉及到翻译补偿的深层动因,翻译补偿的性质和范围等理论范畴的界定,翻译补偿的理论机理阐释,翻译补偿的类型划分和分级应用体系的建立,翻译补偿的原则性适用范围探讨和翻译补偿的策略性应用层面”。(陈吉荣,2008:38)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还建立以“八大分类,六项原则和两个层面”为主要框架的理论体系,把翻译补偿研究推向了翻译理论研究史的前沿。

  二,叠词英译中的损失

  翻译补偿理论的一个理论核心是损失。一种语言转化为另一种语言,有些损失是不可避免的、难以补偿的,有些损失缺失可以而且必须补偿的。那么哪些损失是可以而且必须补偿的呢?对翻译补偿理论做出巨大贡献的Keith Harvey特别强调要弥补原文的“效果”。他曾给翻译补偿下了一个定义“ 补偿是通过使用目的语或/和其文本特有的手段,在目的与文本中再造一种类似的效果,以便对源语文本效果的损失进行弥补的一种技巧”(Harvey,1998:37)哈维的定义强调对审美效果的补偿,对文学文本有较强的涵盖性。如前所述,叠词是汉语言常见的修辞手段,在文学作品中尤其是古诗词中有着很高的美学价值,那么究竟叠词有什么样的审美效果呢?

  叠词在《西厢记》中审美效果主要体现在其韵律美上。“汉语叠词的功能在于强调,用词语重叠的方法来突出思想,强调感情,加强节奏感,增添音韵美”(陈宏薇,1998:107)陈望道也在《修辞学发凡》中指出,“(汉语的叠词)借声音的繁复增进语感的反复,借声音的和谐增大语调的和谐”。(陈望道,1979:175)

  《西厢记》中善用叠音迭词,使语言显得铿锵铃铮,情浓味足。有语言研究者考察了整个戏本,得到了117个重言词,其中双音节的重言词52个, 51个,四音节的重言词14个。(严宝刚,2007:36)这些叠词成双成对,相互押韵,音节匀称,句式整齐,成就了王实甫“花娇月媚”的文字和“花间美人”的艺术风格。比如,月夜私会之处,三音节的重言词“扑剌剌”拟鸟飞之声,“颤巍巍”写树动之形,“乱纷纷”状落花之貌,让人浮想联翩,读来口齿余香。长亭送别之时,四音节的叠词“煎煎熬熬”“娇娇滴滴”“西西惶惶”等词,更是将莺莺那边诉边泣,幽幽咽咽的声气口吻,表现的活灵活现,独具风韵。

  然而,想让英语读者也能和中国读者一样体会欣赏原文的语言特色和艺术风格远非易事。叠词集音形义于一体,翻译是很难兼顾形式和内容。比如,《声声慢》开头的七对叠字音律考究,字数整齐,意境深邃,一下子就把读者带进了一个凄然寡欢,失望冷寂的情绪氛围中。然而翻译这七对叠字却成了许多翻译家很费思量的事。如果舍弃其形式而译其意义,则很难再现原文的独特风韵。因为对于诗歌而言,内容和形式是密不可分的整体,损失了形式,也就损失了诗意,损失了审美效果。如果过去拘泥于原作的形式,也会造成诗意效果的损失。冰心曾将这七对叠字意译为:

  Forlorn and sad, grieving with hurt;

  The season grows warm, despite its chill

  Yet hard it is to find any rest.

  Clara Candlin女士将其直译为:

  Seek, seek; search, search;

  Cold, cold; bare, bare;

  Grief, grief; cruel, cruel grief.

  前一个译文翻译了基本意思,可是译文读来却少有美感和韵味。后一个译文生搬硬套原诗的形式,不仅无法再现原文的审美效果,而且“不符合英语的习惯用法,连忠实通顺的基本要求也达不到”(许渊冲,2006:38)

  三,叠词英译中的补偿

  有了损失,就要尽力补偿,翻译补偿在诗歌翻译尤其是叠字的翻译中作用得到了凸显。那么,如何补偿呢?围绕补偿的地点,方式,有无标记,时间一致 这四个参数,夏廷德将翻译补偿分为八类。它们分别是原位补偿和异位补偿,同类补偿和异类补偿,整合补偿和分立补偿,同步补偿和差异补偿。(夏廷德,2006:72-79)

  这八种补偿方法并不是一个个孤立,一成不变的技巧,而是在一定翻译目的指导下,考虑到多种翻译因素后所做的变通的总和。它们给译者极大的运作空间去弥补原文的审美效果的损失。

“不论是直译,意译,转译或是补偿手段,只要能最大限度地再见原文的意义情感形式和美感,任何方法都是可行的,而补偿也是沟通两种文化和语言之间障碍和鸿沟的一种变通。”(付华军,2006:213)反过来说,为了让译文能充分再现原文的意义情感效果的许多变通手段也都可以视为翻译补偿。

  许渊冲是我国当代知名的翻译大师,他翻译的《西厢记》不仅“三美俱备,并且在符合原文深层意义的基础上,大胆又不失精确地进行了第二次创作,使译作同样音韵优美,语言雅致,丝毫不逊色于汉语原作”(党争胜,2007:92)。 他在处理《西厢记》中众多的叠词时,非常重视对原文音美和形美的补偿。他主要采取了异类补偿的方法来使译语读者取得与原文读者相类似或对等的声音效果。

  异类补偿是指使用与原文文本不同的语言手段对原文本中对应的或非对应的成分进行补偿。“受语言差异的束缚,译者有时不能运用完全相同的语言手段再现原文的信息,遇到这种情况,他可以选择与原文不同的表现手法传递其言外功能。”(Hickey,1998:18)由于英汉叠字差异过大,不可能用英语中叠字来传译汉语叠字中的音美。但可以使用英语中一种常用的修辞手法――头韵“alliteration”来补偿汉语叠词的音效,因为头韵法有明显的重复感,强烈的节奏感和优美的和谐感,它是英语最古老最常用的修辞法,它与汉语的叠音词一样有着明显的修辞效果。比如, 在Romance of the Western Bower, 许渊冲经常用头韵来补偿原文的声音效果的损失。如:

  扑剌剌宿鸟飞腾,

  颤巍巍花梢弄影,

  乱纷纷落红满径。

  The birds which asleep fly up with fluttering wing,

  And moonlight play with shadows of the shivering tree.

  Shower by shower fall red blossoms of late spring.

  在这一段中,“fly”和 “fluttering”中都有个 “fl” , 这个音的重复出现让人产生了鸟儿飞腾,树枝轻摇的听觉效果,同样第二句和第三句中“sh” 音的重复,也让人联想出花好月圆之夜,才子佳人幽会之际,那种紧张神秘而又安静美好的气氛。

  有时为了创造出头韵那种和谐感和节奏感,译者还特意重复某个动词或形容词,以加强译文的音韵效果。如:

  颤巍巍竹影走龙蛇,

  虚飘飘庄生梦蝴蝶。

  絮叨叨促织儿无休歇,

  韵悠悠砧声儿不断绝。

  痛煞煞伤别,

  急煎煎好梦儿应难舍。

  冷清清咨嗟,

  娇滴滴玉人儿何处也?

  The bamboo’s shadow shivers, shivers like wriggling snake;

  My fancy wafts and wafts like a dreaming butterfly.

  The cricket chirps and chirps all the night long awake;

  The washerwomen’s pounding spreads, spreads far and nigh.

  Acute acute my grief at heart;

  Painful and painful from my dream to be torn apart!

  Lonely, lonely I sigh: O where,

  O where is now my charming, charming lady fair?

  “颤巍巍”“虚飘飘”“絮叨叨”“韵悠悠“四个叠词分别摹状了风过竹动,主人公从梦中惊醒,听到促织鸣响,远处捣衣之声不绝于耳的情状,译者把它们翻译为动词,并加以叠置,强化了原文的动态效果,也同时形成了头韵“sh” “w” “ch”,增添了原文的音响效果。而“痛煞煞”“急煎煎”两个叠词描摹出张生在羁旅途中相思成疾,寂寞难挨的心情,所以译者把它们译成了重叠的形容词,“冷清清”“娇滴滴”两词则根据句法需要分别译成了重叠的副词和形容词。 无论是重叠的动词,形容词还是副词,都丝毫没有影响到译文的流畅明白,反而使译文读起来节奏鲜明,韵律和谐,给人以美的享受。

  除了用头韵来补偿叠词的声音效果外,许还尝试着用谐韵和辅音韵来补汉语原文中的叠词的音韵效果。谐韵,(assonance)是指只重复元音,不重复其后的辅音。而辅音韵(consonance)是指只重复最后最后辅音节。两者都能够增强语句的节奏,形成韵律。比如:

  “相见时红雨纷纷点绿苔,

  别离后黄叶萧萧凝暮霭。”

  When we met last,

  Flowers fell fast,

  The green moss was dotted with petal red.

  After we parted

  The broken-hearted

  Evening mist congeals into leaves dead.

  原文对比描写了相见时和别离后不同的场景和心境。“纷纷“点出了相见时的急切和欢喜,“萧萧”刻画了别离后的哀怨和悲凉。对仗工整,音韵和谐。在译文中,为了渲染这种美丽和无奈的意境译者用 “moss”和“dotted”,“petal”和 “red” “congeal”和 “leaves”“evening” “mist” 形成谐韵,而 “last”和 “fast”, “parted” 和“ hearted”“red” 和“dead”分别形成辅音韵。这些韵律的使用使得译文音韵工整,努力向原文看齐,充分展现了中国古典诗词音韵美。

  除了英语中的音韵以外,许渊冲还用了英语中的拟声词来译汉语中的叠词,尤其是模拟声音的叠词。比如,在“似呖呖莺声花外啭”,把“呖呖”翻译成拟声词“warbling” 整句译为“Like an oriole warbling’ mid the flowers.”把 “ 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低, 似儿女语小窗中喁喁。”翻译成“the strain seems strong like the clash of horsemen’s sabers short and long;……Then it is low like lovers’ whispers about what we do not know”等等。

  以上各种补偿原文叠词音韵之美的的方法都是借助译入语特有的语言表现手段,有效地弥补了译文在声音效果上的缺损。当然在翻译古典诗词中,译者要考虑的远不止于音韵效果的对等,完整地表达原文的意义是追求声音效果的基础,如果一味地追求形式和声音效果而以形害意,以音害意,忽略了意义表达和意境营造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许渊冲教授并没有对所有的叠词进行声音的补偿,比如“一个睡昏昏不待观经史,一个意悬悬懒去拈针线”中的“睡昏昏”“意悬悬”就没有任何补偿,直接翻译为“ he will not read his classics and history; she pays no heed to her embroidery”.

  四,小结

  叠词,作为一种常见的修辞手法,是中国古典诗词声音美的重要表现之一。叠词的翻译很容易造成原文审美效果的损失,所以要在保证原文意义完整不变的基础上,尽力使用译入语的表现手段加以补偿。这种异类补偿方法,以原文的意义和效果为起点,充分反应译文读者的语言文化审美习惯,因而很容易为目的语读者所接受认可。

参考书目:

[1]Harvey, Keith Compensation [A], Baker, Mona 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z]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8

[2]Hickey. S. and I. Higgins. Thinking Translation. A course in Translation Method: French-English [M]on: Routledge, 1992.

[3]Xu Yuanzhong. Romance of the Western Bower [M]g sha: Hunan People’s publishing House.2000

[4] 陈宏薇.汉英翻译基础[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8

[5] 陈吉荣.一部具有探索精神的力作[J].中国翻译.2008(2).37

[6] 陈望道.修辞学发凡[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79

[7] 党争胜.“三美”之典范,译苑之奇葩[J].外语教学.2007.(1)

[8] 付华军. 汉诗词英译中的补偿翻译技巧[J].荆门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7.(5)

[9] 李南国:英汉修辞格对比研究[M].福建: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

[10] 刘爱华,谈汉语诗词中的叠词英译[J].淄博师专学报.2007.(3)43